前兩天我的鋼絲頭又梳斷一把梳子
一把黑色的塑膠平梳
那是我娘給我的。
斷掉的那一煞那,
我眼淚都快飆出來了,
那意味著,我娘給我的東西,又少了一件。
或許有人覺得,妳娘家又不是天高皇帝遠,
不過就在新北市,坐個捷運小黃的,一個小時也到了,
隨時都可以回去啊~~~
在這為賦新詞強說個什麼愁?
我只能說,你不懂。
從拜別的那一刻起,
在整個身份認知上,成了邊緣人。
當然,與原生家庭,仍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,
總是有一條無形的臍帶是切割不了的。
前陣子回家,阿爹總是一直詢問「妳月子要怎麼做?」
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阿爹是希望我回去坐月子的,這樣他覺得才能好好照顧我。
但我沒那個勇氣再去麻煩行動不便的娘家爹娘。
第一胎已經給他們造成很大的困擾
這一次絕對不行!!
抱持著
「就算月子期間沒辦法好好休息,也要一肩扛起照顧兩個孩子,
老外也沒在坐月子,了不起我老的比別人快而已。」的想法。
老娘那天聽到,眼睛都紅了,說「妳這死個性,身體會跟我一樣逞強逞到壞掉」
我「誰叫我是妳女兒,逞強的基因就這樣遺傳下來了」
斷一把梳子,想起淚眼汪汪的我的老娘。
是怎樣啦!! 孕婦哭點爆點 JTMD 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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